缺三

weibo ID:全是草莓味的

【莫萨/扎主教】Firing Squad 05

这个扎可爱到起飞 了解一下

西部咖啡加闪电:

CP:阿玛迪乌斯(豆扎)/科洛雷多(马主教)


   沃尔夫冈(米扎)/萨列里(Flo萨)


   斜线有意义


OOC,黑道AU,莫扎特兄弟设定


与三三激情产物 @缺三 


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jpg










  05




  春天种下一颗种子,来年会收获很多果实。




  阿尔科不知道阿玛迪乌斯是不是准备把自己种在大门外,等着来年结出一大堆莫扎特,烦死科洛雷多。




  整整一个月了,他和这位莫扎特斗智斗勇,从大打出手到好言相劝,简直快愁秃了头。他亲眼看着科洛雷多送走了阿玛迪乌斯,那时候的青年还一脸的老死不相往来,谁能想到三天以后就能骑上科洛雷多院子的外墙,像一株早熟的爬山虎,对着窗户探头探脑。




  按理说,这种明晃晃的私闯民宅的行为,应该原地击毙的,可是这位祖宗不光是位莫扎特,还是科洛雷多的小男友,即使他们分手了,他的老板也还是一副对阿玛迪乌斯打不得骂不得的态度。




  起先,他派人把阿玛迪乌斯从墙头揪下来扔出门外,小音乐家拍拍屁股上的灰,走了,阿尔科松了一口气。第二天,阿玛迪乌斯挥着铲子试图挖进院子时,阿尔科希望自己昨天那一口气没上来已经死了。第三天,阿尔科把女仆队伍里那个格外瘦高的平胸拎出队列,警告他不要再试图混进别墅。




  莫扎特消停了,开始每天准时准点到大铁门外打卡报道,阿尔科甚至想给他发个全勤奖。阿玛迪乌斯倒也不是真的每天像个门神一样一站一天,他抱着乐谱毫不在意地坐在板油马路上奋笔疾书,像是把生命都写了进去。




  阿尔科为此忧心忡忡。阿玛迪乌斯也曾经是这栋别墅里年轻的主人,科洛雷多不在的那些晚上,书房的灯彻夜亮着,早上去打扫的佣人也总能发现一位作曲作到一头倒在桌子上睡着的音乐家。即使现在正值春季,户外的环境还算舒适,这么整天的滚在地上迟早会着凉的。




  然后阿玛迪乌斯得到了一条毯子,他在科洛雷多家里常用的那条。




  照顾人的事开了端就停不下来,直到科洛雷多回来前几天,门口已经搭起了一个塑料棚,内置懒人沙发和小桌台,还有莫扎特自己的红吉他——当然,音箱被没收了。




  莫扎特瘫在沙发里,冷漠地看着给他倒茶的阿尔科,“都这样了,好管家,您就让我进去吧。我只是想见见希罗尼穆斯,我知道他就在这。”




  不,他还真就不在这。阿尔科面无表情,科洛雷多的去向必然是个秘密。




  接到科洛雷多回来的消息后,阿尔科跳过了权衡的步骤,迅速拆了凉棚收起东西,留下一个孤零零的阿玛迪乌斯。好在上天眷顾这位天才,天气一直不错。




  所以科洛雷多从车上下来就看见了蹲在路边捡飞起来的乐谱的阿玛迪乌斯。愤怒的白衣精灵抓着一叠颠三倒四的乐谱,在看见科洛雷多时表情瞬间变成了压制不住的喜悦。




  “希罗!”阿玛迪乌斯冲到科洛雷多面前,堪堪停在半步以外,看起来很想更进一步,“所以你不是不想见我,你只是不在!”




  科洛雷多讶异于年轻人态度极大的转变。那双清亮的蓝眼睛里盛满了爱意,正瞧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这就是人生中最快乐的事。科洛雷多从胸口一路红到了耳垂。




  “我不在,也不想见你。”科洛雷多察觉到自己的声音底气不足,只能绷紧了下巴弥补一下气势。




  阿玛迪乌斯今天乖巧异常,一句话也不多说,只是把手里捏皱了的乐谱递到科洛雷多眼前。




  “它,这首小夜曲,它们,这些音符,都是你。我叫它科洛雷多。”




  阿玛迪乌斯的音乐从不让科洛雷多痛苦,他第一次在酒吧里听见那些每一个节拍都吐露着张扬与活力的旋律起,他就爱上了这样的音乐,爱上了这样的年轻人。




  可他现在没来由的愤怒。阿玛迪乌斯·莫扎特站在云端,不曾理解科洛雷多的泥足深陷。




  科洛雷多夺过年轻人手里的一颗真心,恶狠狠地甩回他身上,四散的音符飘落在脚边,砸在心上。他想用些更恶毒更冷酷的言语割伤音乐家,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疼得不敢造次,最终也只是嗫嚅着,让阿玛迪乌斯回去。




  阿玛迪乌斯发狠地揉红了自己的眼角,蹲下捡起那些乐章,嘿,你看这些真心碎得到处都是,科洛雷多却舍不得踩上一脚。




  萨列里捡起几张飘得太远的乐谱递给阿玛迪乌斯,换来一句小声的谢谢。阿玛迪乌斯低头看着这个比科洛雷多看上去还要密不透风的陌生人,觉得他应该认识他。




  “麻烦您告诉希罗尼穆斯,我明天还会来的。”




  陌生人点点头,眼神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圈,张开口想要说点什么,又闭紧了嘴唇。阿玛迪乌斯不想等下去,好在萨列里终于抛出了问句。




  “沃尔夫冈……你哥哥,他还好吗?”




  阿玛迪乌斯找到了熟悉感的源头,他没有见过萨列里,却听他哥哥吹了很久那个秘密情人。




  “您就是安东尼奥·萨列里?”萨列里拘谨地点头。




  “您呀,”阿玛迪乌斯学着他哥哥平时的样子行了一个浮夸的礼,“和希罗一样,都是大蠢蛋!”




  阿玛迪乌斯的好运到此为止。




  当天半夜,神在天堂泣不成声,人间自然阴雨连绵。大雨下了好几天,潮湿的空气压得人喘不上气,门口自然也没了阿玛迪乌斯的身影。




  科洛雷多说不上是轻松还是落寞,总之把情绪一股脑地扔出窗外,专心地研究自己的产业转移。产业洗白是早就着手的事,现如今虽然目的不同了,但进程不会停下。他承认这都是搬离这里的借口,也承认这是逃避,可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呢?




  科洛雷多顺手点燃了一支烟,看着它燃尽了才想起自己已经戒烟了。为了逼着阿玛迪乌斯戒烟,自己也跟着戒了,戒烟时还吃了好几盒的糖块,自己最多是腰臀上多了几两肉,而阿玛迪乌斯却被领着看了牙医。




  雨声不停,和阿玛迪乌斯有关的片段仿佛被滋养着,争先恐后地窜出来,搅和着厚重的乌云,压向科洛雷多。他给萨列里打了个电话。




  “你有病吗?在一个房子里打什么电话。”萨列里举着电话推开书房的门,想着是不是雨下的太大,科洛雷多土豆出芽了。




  “不想动。”




  萨列里表演了如何翻一个漂亮又讽刺的白眼。




  “阿玛迪乌斯在外面吗?”




  “除非他脑子和你一样糊了,不然这么大的雨不可能过来的。”




  科洛雷多在椅子上蠕动了一下,“我在维也纳认识他时,觉得一辈子都太短了。”




  萨列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雨天就是会让理智的人多愁善感起来。不过他也不用费劲心思想个回话了,科洛雷多对面的窗户外面长出一个阿玛迪乌斯,正贴着玻璃对科洛雷多做鬼脸,外面还适时地闪过一道惊雷。




  科洛雷多惊呼着蹦起来,拉开窗户,窗外密集的雨点拍打在他的眼角。




  阿玛迪乌斯脚尖踩着一楼凸出的外檐,一手扒住窗台,一手还在和科洛雷多打招呼,整个人挂在墙上摇摇欲坠,直到科洛雷多回过神来把他扯进屋里。




  科洛雷多被阿玛迪乌斯借力扑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湿透了的年轻人按住科洛雷多的手腕,双腿夹紧了科洛雷多的腰,在科洛雷多不适地皱眉时,用自己冰凉的额头贴上对方的。




  “你应该少皱眉的,”阿玛迪乌斯浑身都又湿又冷,只有呼吸带着温度,“你看你,现在即使面无表情也有恼怒纹。”




  “不满意就起来!”




  阿玛迪乌斯闷笑了几声,像只小狗一样用鼻尖蹭了蹭科洛雷多,在年长的一方痒得忍不住偏头时,凑过去咬住了他的嘴唇。




  年轻人拿出自己上台指挥的强势,撕咬一般吻着科洛雷多,掠夺走他肺里的氧气。潮湿的衣服紧贴着皮肤令他冷得打颤,而过于灼热的亲吻又让他的嘴唇发烫,这种热在他的血管里奔腾着冲进心脏,把多日以来所有的低迷都驱赶了出去。




  阿玛迪乌斯是第一个音也是休止符,他喘着粗气把头埋进科洛雷多的脖子,整个人散了架一样趴在科洛雷多身上。




  “我有点头晕……”




  科洛雷多着急地推着阿玛迪乌斯的肩膀,想看看他的前男友怎么了。




  “别动别动,”阿玛迪乌斯按住科洛雷多的胸口,手下的触感一如既往的好,柔软又不失弹性,让他忍不住弯起嘴角,“我想你了。”




  年轻人的脸颊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只有一双眼睛是亮的,温柔又坚定地看着他。科洛雷多的灵魂嘶吼着思念、爱与欲望,声响却关在被咬的红肿的嘴唇后,他甚至不敢张嘴回应阿玛迪乌斯,生怕那些情感不经允许就跑出来。




  “你不说话就我来说,”阿玛迪乌斯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团湿乎乎看不出模样的东西,懊恼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角,“……这个,这个是机票,呃,虽然现在看不太出来了……哦天呐我应该打伞的……”




  “机票?”科洛雷多终于从自己的脑子里拖拽出来一个词。




  “回维也纳的机票。我偷偷订的……”阿玛迪乌斯越说声音越小,强吻科洛雷多的气势已经漏光了,“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回维也纳吗?”




  科洛雷多能感觉到阿玛迪乌斯撑在他胸口上的手在微微颤抖,隔着两层衣服的体温也渐渐升高到不正常——他的小前男友在发烧。




  去他妈的莫扎特,也去他妈的局势。他只想把自己身上的小混蛋塞进浴缸里搓干净,然后抱着他一起缩在厚实的被里,听他发表一些发烧时的胡言乱语直到睡着。等退烧了他们就拿着那团糊在一起的机票去机场。也许他的阿玛迪乌斯会缠着他想来一场久违的性Ⅰ爱,但他不会同意。




  因为维也纳正等着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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